外媒:见拜登前,欧盟领导人为中欧投资协定“辩护”

  6月9日电 综合外媒报道,在与美国总统拜登举行峰会前夕,欧盟两位主要领导人之一就欧盟为与中国达成中欧投资协定所作的努力,“进行了辩护”。

  俄罗斯卫星网6月8日报道称,在与美国总统拜登举行峰会前夕,欧盟两位主要领导人之一,就欧盟为与中国达成中欧投资协定所作的努力,“进行了辩护”。

  欧洲理事会主席米歇尔7日表示,欧盟正就中欧投资协定进行讨论。但他个人坚信,这份协定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大步”。

  米歇尔称,“我们想重新平衡与中国的经济关系,过去几年,我们决定为(中国)进入我们的单一市场提供便利。”“我知道,欧洲内部正为中欧投资协定的相关问题辩论,但我个人确信,提出这份协定,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大步。”

  资料图: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出席欧盟面对面峰会的各国政要“撞肘”互相问候。图为德国总理默克尔(左)与欧洲理事会主席米歇尔(右)“撞肘”问候。

  米歇尔将于本周末在英国康沃尔举行的G7峰会上,与拜登会晤,下周将在布鲁塞尔接待拜登,进行欧盟与美国之间的协商。

  法新社6月8日也报道称,中欧投资协定(的达成)也引起华盛顿的关注。拜登政府希望“联合美国的传统盟友,来遏制中国的发展”。

  对此,米歇尔表示:“简单地说,美国的立场是什么?和欧洲的立场非常相似。中国是竞争对手,但必要时和中国合作也很重要。”

  6月7日16时25分,从意大利米兰出发的中国南方航空CZ8054航班降落在海口美兰国际机场,标志着米兰—海口货运航线正式开通。 中新社记者 骆云飞 摄

  另据德媒报道,中国欧盟商会6月8日发布的年度会员调查显示,商会中59%的欧盟企业表示,正在考虑进一步扩张其在华业务,26%的企业希望能将供应链中的更多业务带至中国。

  调查报告称,中国市场的恢复力,让欧洲企业在新冠疫情风暴期间,得到亟需的避风港。据统计,四分之三的受访企业在2020年实现盈利,14%实现收支平衡,使得欧企在全球疫情垄罩的情况下,仍能保持与疫情前相当的获利水准,凸显中国国内市场的反弹惊人。

  报告指出,中国比世界其他地区更快遏制住疫情,并成功重启经济。约68%的受访企业,对自身产业未来两年前景乐观,达到了2014年以来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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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昨晚宋承载血洗陵鼎城的计划,他恨铁不成钢。

  “你就不能再忍忍吗?银子给他们就是了。那点钱算得了什么!现在连影都搭进去了!”手下的桌子被姬复一拍而断。

  影原本是留着日后造反时才派上用场的,结果现在因为宋承载个人内心的不平衡,就毁于一旦。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一个劫匪你反倒是忍不住了!”姬复继续呵斥道。

  自知理亏的宋承载嗓音低沉,“我这不也是担心计划被那个贱人说出去吗?所以才想着快刀斩乱麻。”

  姬复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一个傻子说出来的话,你觉得谁会信!”

  “可我这不是担心她今日面圣,如果将计划说出去……”宋承载的话极没底气,真相是因为从没有被人勒索过,所以咽不下那口气。

  “银子给了,人赔了,宋清欢呢,没回来。”姬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频频拍着自己的胸脯,“蠢货!”

  “大人,盒子又出现了。”站在门外的高瀚敲了敲门,低声说道。

  “拿进来!”从昨晚看到影的头颅到现在,宋承载眼睛都不曾闭上。

  那是一群陪着他出生入死过许多次的人,可当他们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除了立马撤离,别无选择。

  宋承载感到愧疚,无奈,愤怒。

  信笺——虽然丞相大人不遵守只让银子出现的约定,但既然我们收下了银子,宋大小姐定会被安然无恙的送回。

  公然挑衅!对于他宋承载赤裸裸的蔑视!宋承载感觉自己肺都快炸了。

  “沉不住气的东西!”见宋承载额头青筋凸起,姬复摇了摇头。

  拿在手上原本准备摔出去的木盒子,随即被宋承载放到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岳父大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吗?”

  “等他们成亲之日动手即可。”

  喜事上头醉意浓,是人警惕最为松的时候,谁也料想不到会有血光之灾在这个时候等着他们。

  “亦王府现在已经开始大肆采购,你今日就派人过去踩点,先把里面的情况摸索清楚。”姬复思索后说道,“成亲前一日把里面的人都换成我们的,到时候里应外合,杀亦王府一个片甲不留,最后放把火结束一切。”

  “还有亦王府现在的兵力布置,你和兵部白大人再对接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宋承载点头,表示清楚。而姬复前脚刚走,后脚亦王府的轿子,连同顾归一就一起出现在丞相府门口。

  就在宋承载正思索用什么理由先把这次面圣的搪塞过去的时候,下人来报:遭五花大绑的宋清欢被丢在了后苑门口。

  自从盒子出现后,丞相府后苑就加强了兵力守卫,人数多到已经成了正门的好几倍。然而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侍卫看到宋清欢是如何出现的,更别谈看见是谁将她送回来的。

  着急忙慌就冲向清欢阁的宋承载,恨不得现在就拔剑刺死宋清欢,“二夫人呢?”

  “二夫人已经拿着衣物饰品过去了。”

  宋承载到的时候,宋清欢已经换上新衣裳,衣物内衬被柳尚如在特意找人定制的毒粉里泡了几天几夜,现已无色无味。

  宋清欢穿上后皮肤很快就会出现剧烈瘙痒,紧接着溃烂,化脓,全身上下都不会再有一处好肌肤,最后将惨不忍睹而死。

  她坐在铜镜前,目光呆滞。梳头发的人将她的头发硬生生的扯掉好些捋,依然一言不发,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傻子终究还是傻子,宋承载的内心松了一口气,“把你身上的饰品取下来给她。”

  柳尚如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我的吗?”

  “你给她戴的这么寒酸进宫,这不等于是在直接告诉陛下,宋清欢在丞相府当真不得宠吗?”宋承载眼珠子一瞪,语气很是不好,“做做样子你都不会是吗!没有格局的女人!”

  柳尚如心痛的都开始滴血了,因为她这套饰品是定制的,整个安都也就仅此一套。

  昨日才拿到手,原本想着今早戴上惊艳一番宋承载的。结果的确也是被惊艳了,然而却是让其给宋清欢这个贱人。

  所以柳尚如戴的时候格外的用力,耳环更是扎得宋清欢鲜血长流,偏偏宋清欢连嗯一声都没有,这让她心中的怒气丝毫得不到发泄,憋得更为难受了。

  但宋承载还是在宋清欢坐上顾归一的马车后,立马给姬安传去字条,让她那边将两人进宫的情况盯得紧一些。

  两人凝重的表情令宋清欢感到格外的欢愉,作为一个百毒不侵的人,柳尚如即使是把衣服在毒粉里泡上几十年,她的身体也不会出现任何的反应。

  而她今日装傻不过是为了活着离开丞相府,至于今日之遭遇,日后她定会翻倍还回来。

  此时内心慌张的并不止宋承载他们这一方势力,还有六王爷顾弘益。对于前些日子一箭没能彻底射死顾归一这件事情,极为恼怒。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杀不死!”

  “六王爷,我们也不知道宋丞相竟然会出手相救,这事的确是意料之外的。”坐在顾弘益不远处的蒙面人,不卑不亢的回应道,“这次的酬金,给六王爷减少一半,如何?”

  “我是缺那点金子的人?这一次,我要让顾归一死!而且是在新婚之夜。”仇恨铺满了顾弘益的整张脸,以至于扭曲的有些可怕。

  四年前的那一天,亦安朝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顾弘益的母妃好意给不受宠的顾归一送自己亲手做的厚棉袍去。

  因为积雪太厚,她摔倒后,被当时的太尉丰太良搀扶而起,这一幕正巧被亦王府的下人所撞见。

  于是他母妃被举报和丰太良有染,顾焱一怒之下赐死了他的母妃,连带他也失了宠。

  而那场冤案的证人是顾归一。

  “把顾归一的人头取下来,我在现在的酬金上再加十倍。对了,他死之前务必让亦王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他面前!”

  蒙面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好。六王爷真是个爽快人,我们一言为定!”

  ……

  从宫里出来后,宋清欢光明正大的和顾归一去了亦王府。

  宋承载看着手里的字条——鉴于丞相府连个劫匪都看不住,四王妃就提前入住亦王府了,请宋丞相放心。

  右下角顾归一三个字令他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除了忍就是强忍。

  顾归一看着一言不发的宋清欢,“回亦王府王妃不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宋清欢摇了摇头,满脸忧郁,“今日以后,你的敌人们都知道了我,杀你的时候自然会把我算进去。”

  “我这么美的人,想想即将英年早逝,就舍不得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呢。”

  “说好的一条船上的蚂蚱,四王妃这是怕了?”顾归一将身子转向宋清欢,冷笑道。

  “可我只想同生,不想共死,怎么办?”宋清欢语气委屈的像是顾归一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看着丢开自己大步迈向归苑的顾归一,宋清欢翻了一个白眼,低声嘟哝道,“狗男人,小气鬼!”

  下一秒就被顾归一直接拎了起来,双脚离地……

  面圣归来的第二日,顾归一与宋清欢成亲的喜帖开始送往各家。

  八卦之声也随之接踵而至:

  “你们听说没,宋大小姐已经住进亦王府了。”

  “啊?两人不是还没有成亲吗?可成何体统!太不吉利了。”

  “她不是毁容了吗?这四王爷到底看中那傻子哪一点了?让她提前住进亦王府,这不等于直接告诉所有人,他会护着她吗?”

  “皇上听说她毁容后赐了清露,早好了。这傻子可真幸运!”

  到成亲前一日,这些闲言碎语又画风突变:

  “明日是大喜的日子,亦王府却没有任何的装扮,看来四王爷还是没有看上那傻子。”

  “你们难道不知道,亦王府的聘礼极其寒酸,连七王爷都看不过去,让手下送了银子过去接济。想来肯定是没有银子了,毕竟之前添置了那么多家用品,我看那些东西可不便宜。”

  “你们说皇上难道看不到这一切吗?他当然看得到,可是他竟然没有出手帮助。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压根儿就没有把顾归一这个儿子放在眼里。否则你们见过哪个做爹的,在儿子成婚这件事情上竟然丝毫不作为的。”

  “一个倾国倾城的傻子嫁给一个无权无势还无银子无宠爱的王爷,你们说,这赢家究竟是谁?”

  “哈哈哈哈哈。”

  ……

  大婚当日。

  亦王府大门紧闭。

  门上贴着一张随时都可能被风吹掉的纸:拜堂地点设在堇渊殿,请各位移步。

  “这亦王府如今,连个能拜堂的地儿都挑不出来了?”

  “四王爷自从母妃过世后,就再也没有入过皇上的眼。”

  “要不是他,他母妃又怎么能死?他就是个灾星,皇上当然要远离。”

  “你们见他身边哪个人是有好下场的?”

  亦安朝的百官们窃窃私语,朝着皇宫而去。

  堇渊殿内,坐在龙椅上的顾焱一脸喜色,顾归一和宋清欢穿着喜服规规矩矩的站在朝堂中央。

  “感谢众爱卿来参加吾儿的成婚大典。”

  看着百官手中捧着的贺礼,顾焱犹豫了一下,沉声道,“众爱卿可将贺礼交于高公公。高文德,爱卿们的心意你可要登记清楚了,切不可出错。”

  “是,陛下。”高文德带着身后的一列太监,逐一走到百官前,将贺礼贴签逐一收于匣子内。

  数日前,宓成益告知他宋清欢医治好了顾归一时,顾焱还觉得一切可能仅仅只是巧合。而随后两人面圣时的承诺:

  “儿臣和宋大小姐一致认为成婚最重要的是,双方对于彼此的认可。仪式并不重要。”

  “所以我们决定将贺礼,还有办仪式的银两都拿出来,充到国库当中,以备后用。”

  “臣认为日子是我和四王爷在过,和旁人无关。”

  更是让顾焱大为震撼。

  所以对于宋清欢,顾焱充满了期待。他开始相信,她一定能保护好顾归一。

  一个月前顾琛和宋清荷成婚之时,百官们送的贺礼有多么昂贵,今日顾归一和宋清欢的成婚之力就有多么寒碜。

  顾焱自然知晓其中的原因,也更加清楚眼前这些人内心的真实想法,都是一群被权势所绑架的势利之人。

  “皇上竟然要亲自过目贺礼?”

  “早知道就和七王爷成婚时送得差不多了。”

  “大人别担心,你看大家都这样,不只是我们。”

  “还好我今日出门时多揣了一些银票,算了,都放进去吧。不然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看来大家都不看好四王爷,我这也就放心了。”

  众百官小声议论着,直到所有贺礼都被归纳起来,这才安静下来。顾焱拂了拂衣袖,转身看向高文德,示意拜堂开始。

  高文德尖而细的嗓音立马在堇渊殿上响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仪式结束,众卿退朝,各回各家。”

  众百官面面相觑,拜堂结束后接着是喜宴,但现在却让各回各家。

  看着离朝的顾焱和新人,众百官愣住。

  而宋承载的心思则完全不在有无喜宴这儿,他们的人马埋伏全部是在亦王府内外,现在新人却在皇宫。

  皇宫当中自然是不能动手的,于是只能让高瀚去调遣人马,等到顾归一的马车出了皇宫,行驶到第二个转角处时,立马动手。

  因为第二个转角处有一大片林子,利于埋伏。

  顾归一的马车直到深夜,才从皇宫缓缓出来。

  马夫满脸通红,身上酒味更是浓烈无比,哼着小曲儿的他心情格外的好。

  亦王府已经多年没有喜事了。

  只可惜行驶不到一刻钟,亦王府一行人就被人拦住去路。

  “受死吧!”一声呐喊,埋伏在树林两侧不同阵营的黑衣人立马飞身而出,形成三方交战的局面。

  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剑法极其高超,马的惊叫声撕碎了这个原本充满喜气的夜晚。

  马车被黑衣人围堵在中央,浓烈的血腥味在四周飘散开来。

  “保护好四王爷,四王妃!”此声一出,彼此间的战斗力更是再次升级,杀得眼红,每个人都想致对方于死地,无一例外。

  “放箭!”其中一方突然退到树林中,将弓箭手替换到了前方。

  “掩护!”箭和盾牌撞击在一起的声音,马的长鸣声,黑衣人与亦王府侍卫死亡前挣扎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交战声随着人员的伤亡而不断减弱,见时机已经成熟,宋承载带着精兵开始包抄而,事先完全没有料想到会从背后遭人袭击的黑衣人很快轰然倒地。

  四周安静了下来,看着遍地鲜血淋漓,五马分尸的身体,宋承载笑了。

  拔出剑的他,丝毫没有犹豫朝着马车飞奔而去,砍向顾归一与宋清欢……

  被一剑劈成两半的马车,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被车轮碾压着的泥土。

  “贱人,去死吧!”宋承载的恨意就像爆发的火山,几剑下去,马车已经碎成一地。

  “来人,把这两个贱人,给我丢到悬崖下喂秃鹰!”纵身一跃,回到马上的宋承载厉声吩咐。

  宋清欢一死,再无人知晓他们的秘密,宋承载拎了多日的心,此刻终于得已放下。

  侍卫立马冲过去,将残碎的马车部件丢开,准备拉出顾归一和宋清欢的尸体。

  “大人,没有尸首。”众人面面相觑。

  “什么!”宋承载咆哮道。

  地上躺着两具已被五马分尸的稻草人,他们的身上绑满了袋子,袋子里则装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鲜血。

  “你们不是看着顾归一和那个贱人上的马车吗?人呢!”宋承载提剑走向了那个禀告此事的人。

  “回大人,奴才确实亲眼看见他们上的马车,这现在是怎么回事,奴才也不知道。”侍卫被逐步逼近的宋承载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跪倒在地。

  宋承载压根儿不听他的解释,直接一剑剃头结束,“去把这些黑衣人的面纱取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亦王府的人!”

  亦王府的兵身上都有归这个字的纹身,然而这些黑衣人的身子上纹的却是另外的图案。

  “大人,不是。”

  “这些人是安都隐藏在地下的一个杀人组织,这是在他们身上搜到一封密函,取顾归一人头者重重有赏!”

  他们两者的目的都是让马车里面的人死,但现在对方全军覆没,他们也损失惨重。

  而顾归一和宋清欢却毫发无伤。

  “大人,你怎么了?”

  抬手捂住胸口的宋承载,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地上。

  比起宋承载,顾弘益此时的心情有过之无不及。

  六王府的书房里,满是砸碎的瓷器,铺了一地,“全军覆没!你不是告诉我,这次行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

  “现在人头呢!顾归一的人头呢!”看着一脸平静的蒙面人,顾弘益的怒火更是蹭蹭蹭的飙升。

  “谁知道宋丞相又会保他呢?”蒙面人端起茶盏浅浅的饮了一口。

  听到宋承载的名字,顾弘益的表情立马狰狞起来,“又是他!”

  “上一次是他出手破坏了我的计划,这次还是他!这个宋承载,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蒙面人手一抬,身后的侍卫立马将厚厚的一叠银票放到顾弘益身旁的桌子上,“我事先告知过六王爷,白月阁对于杀了两次还杀不死的人,是不会再进行第三次刺杀的。”

  “看来六王爷的这些银子注定与我们无缘。”蒙面人略带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现在的价钱上我再给你们加十倍,帮我第三次刺杀。”顾弘益立马拦住对方的去路,白月阁都杀不了,亦安朝就更没有杀人组织可以杀死顾归一了。

  不料蒙面人直接拿开顾弘益的手,走了。

  咆哮声划破原本平静的六王府,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嘶吼。

  此时的顾归一和宋清欢坐在亦王府的屋顶,漫天的星星今夜格外的明亮。

  “你是怎么知道丞相府和六王爷准备在大婚之日会对我们动手的?”宋清欢端起手中的酒壶和顾归一碰了碰,清脆的声音像极了此时两人欢愉的心。

  “锦鲤阁。”顾归一回答道,末了将问题抛回给宋清欢,“那王妃又是如何筹划出这场局的?”

  宋清欢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嫣然一笑,“六王爷花重金请了白月阁的人动手,丞相府安排的则是影卫,双方武功都极高,所以显然智取才是最为明智的。虽然我们已经说服陛下不办婚宴,仅在堇渊殿拜堂。但等到他们当天看到门上的告示后,一定会调集人马,把刺杀安排在我们出宫后。”

  “而皇宫到亦王府那一路,他们那么多人手想要埋伏,自然那片树林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顾归一点头表示赞赏。

  他们今日之所以能得已脱身,是因为宋清欢事先让人扎了两个身高等同于他们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绑满了血袋子,然后穿上他们的喜服。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从宫殿出来,且一路都是由身高高过顾归一的侍卫,丫鬟簇拥着,直到坐上轿子。

  为了让对方确定他们已经上轿,丫鬟下轿前还特意拉了一下窗帘,将稻草人穿着喜服的背影露了一下。

  “我们陪皇上用家宴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替换掉我们等候在外围的侍卫,至于最终换成了的哪一方的人我们不知道。”

  “等他们换过后,再安排一波近身侍卫到这些人旁边,一起送我们回府。”

  “马车一旦被拦截,他们替换的人就会杀我们的人,即使那个时候我们被刺,剑上的血也不会让他们起疑。而他们双方都以为替换的是他们的人,所以冲出来的埋伏的人一定是亦王府的人,自然也就是他们的仇人了。”

  “黑夜里大家蒙着面,谁也不认识谁。趁着混乱,我们的近身侍卫悄然撤退,撤退前记得大喊保护好四王爷,四王妃!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更加坚信对方是我们亦王府的人。”

  已经微醺的宋清欢头枕在顾归一的胸口,一阵风拂来,宋清欢将身子贴的更紧了。

  “然后就看他们自相残杀是吗?”如此有谋略的女子,当真是丞相府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吗?

  顾归一思考着,然后抱起了宋清欢。

  “对。”

  “去哪儿?”双手搂着顾归一脖子的她此时眼神迷离,泛着红晕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是妩媚,动人万分。

  顾归一低头一笑,“去洞房。”

  跨坐在顾归一身上的宋清欢,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剥落,直至全无,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

  他滚烫的手掌轻抚摸着她,所到之处,引起阵阵轻颤,酥酥麻麻。

  “你好烫。”她低沉的嗓音和他一样,充满欲望。

  他将唇贴在她的耳旁,轻轻地咬了咬,接着双手搂住她的腰慢慢向下,来到臀部处,接着用力向前一抵……

翁熄浪公天天爽 小玥之翁公又长又粗

  涟景顺着她的床边坐下,眼睛在被子上瞥来瞥去,“我们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还有什么我不该看的吗?”

  “我可不敢高攀大名鼎鼎的景世子,您身份尊贵,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高攀得起的。”舞霓裳话里处处带着疏离冷漠,向这种贵族可不是她能结交的。

  “生气了?怪我瞒着你我的身份?”涟景突然凑到舞霓裳耳边说。

  舞霓裳不动声色的将身体向后倾了倾拉开与涟景的距离,“世子可真是说笑了,我哪里来的资格呢!您身份尊贵,我只是个青楼女子,我们云泥之别,霓裳不敢高攀。”

  舞霓裳既有心将他们的身份区分开来,涟景也任由她去,话题也不在这停留。

  “不是说让我教你下棋,现在你这样子是准备要睡大觉?”

  “今天的棋艺考核都过了还有必要学吗?”舞霓裳现在对面前这个人可以说是越来越讨厌,虽然帮了她但是他这恶劣的性格真是惹人烦。

  涟景凤眸一眯微笑的盯着舞霓裳,“这次过了,下次你还指望我来帮你?玥儿可不要忘了考核不知这一次,而且难度会越来越难,你确定自己可以应对自如?”

  涟景的一番话点醒了舞霓裳,是啊,考核不只这一次,她能让扫把星帮她这一次但不可能次次都帮助她。

  这次,淮南王妃当众夸赞了她的棋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若是到了后面漏了陷任谁都能猜到这次是她作弊了。

  只是这么晚了舞霓裳实在不愿意跟他共处,推托道:“都这么晚了,哪里来的精力。”

  涟景却不听她的借口,把她从被子中拉出来,“勤能补拙,你已经比人家笨了太多就更得要多付出努力,别人在学习的时候你要学习,别人在休息的时候你还是要学。不过你要是想半个月后的考核离开这里,那么你大可睡大觉。”

  “起就起!”说到离开就仿佛捏住了舞霓裳的软肋一般。

  舞霓裳跳下床拿过衣服,涟景也并没有打算离开,她也懒得跟他再计较,拿过衣服就套上。

  “好了,不是说要教我下棋,棋子呢,棋盘呢?”

  涟景站起身来在舞霓裳脑门上弹了一下,“想得美,你这菜鸟一样的水平还想下棋。”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本书递给她,“这是我在家带来的棋谱,这几天你的任务呢就是把它读通读透,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七天之后我会考查,若是我提的问题你回答不了那就休想我再教你,知道了吗?”

  舞霓裳点了点头闷闷道:“知道了。”

  “知道了那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时间看。”涟景立刻切换到了魔鬼老师模式。

  舞霓裳拿着棋谱坐在桌前一字一句看过去,而涟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舞霓裳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躺下来。

  舞霓裳看到涟景把自己的床当成他的床一样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稍稍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才又低下头去看书。

  舞霓裳看着看着眼皮就越沉重,上眼皮和下眼皮不断打架,余光扫去那个扫把星居然在她床上睡着了,再也抵抗不了困意来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涟景才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这竟然睡着了显然有些意外,从小他都只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休憩,现在看来虽然他对这个小.丫.头并没有感情只是纯粹的利用,但是对她这里却并不排斥,看来以后在被书院里的那些女人烦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躲避场所。

  涟景从床上下来看到舞霓裳在桌子上睡着了,凤眸漆黑深邃,把她手中的书合起来平整的放在桌子上,又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看着熟睡的舞霓裳涟景的眼神更加深邃,“舞霓裳你到底究竟是什么人?。”

  就连他的夜卫也只能查出来她表面上这层身份,这层身份一看就是给人看的,是什么强大的势力才能给她这么一个简单的背景。

  涟景眼神一眯危险的光芒从他眼中迸发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来这里是何居心,有什么目的。日久见人心,我不怕试探不出来你的底细。”

  根据夜卫最新的情报消息说是舞霓裳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农家女孩,却更让涟景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何来这么坚韧的毅力,一个农家小姑娘眼中何来隐忍,他更愿意相信她是一个经过精心训练出来的细作。

  第二日的考核舞霓裳毫无压力的过了,最终淘汰了十个人,与舞霓裳对弈的叶枚也在被淘汰之列,有的时候叶枚看着舞霓裳的目光很是凶狠,舞霓裳却当做没有看见一样,这本来就是一场优胜劣汰的竞争,没有谁是值得同情的。

  酉时的时候淮南王府的人过来接舞霓裳进王府,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舞霓裳坐上了淮南王府的马车。

  淮南王妃早早就在房间等候舞霓裳的到来,舞霓裳进了房间扫了一眼并没有见到棋盘和棋子,心中肯定淮南王妃定是知道昨日那一局是涟景在背后帮她。

  “民女见过王妃娘娘。”虽然不知道淮南王妃意图是什么,但先行礼总是没错的。

  淮南王妃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并没有落在舞霓裳身上,“起来吧。”

  舞霓裳起身之后淮南王妃再没有说话,舞霓裳也只能静静的站在原地。

  “昨晚本宫看了你下的棋……”

  闻言舞霓裳立刻咚的跪了下来,“娘娘恕罪,是民女欺瞒了您。”

  “哦?”淮南王妃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昨日的棋局其实是世子帮的民女,民女肆意甚差,所以才大胆恳求世子帮民女作弊。”舞霓裳和盘托出,既然淮南王妃昨晚没有当场揭穿那么现在也不会追究,所以她才敢这么坦白。

  “还算诚实。你可知道刚才你若是回答那一盘棋是你自己所下那明日你就会离开孔子书院,但是结果没让本宫失望。”淮南王妃眸光突然变得锐利无比。

  原本一直以温和形象示人的淮南王妃也就这样尖锐的一面,不过舞霓裳却不觉得意外,皇室之人有哪个会是简简单单的,谁还没有一点手腕了!

  “民女不敢。”舞霓裳装作惶恐的样子。

  淮南王妃将目光放在舞霓裳身上,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样貌,“你这样貌果然绝色,难怪能让景儿出手帮你。”

  舞霓裳心中一颤,唯恐这淮南王妃将她当做红颜祸水除了,“回王妃,世子帮助民女不过是因为世子宅心仁厚,民女这样的姿色岂能入得了世子的眼。况且民女出身卑微,有自知之明,绝对不敢对世子有任何非分之想。”

  舞霓裳这一番话既撇清了她和涟景的关系,也表明了她对涟景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以此让淮南王妃放心。

  淮南王妃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涟景会帮助舞霓裳,虽然这女子年纪轻轻,但十分聪慧,心思透彻,还会明哲保身,淮南王妃想若是这个女子出身高贵的话即使做世子正妃那也是配得上的。即便与这个女子相处时间很短,但涟景却是她从小养大的,什么样的女子适合他,她做母亲的比谁都清楚。

  淮南王妃柔柔一笑,“你用不着这么谨慎,本宫今日让你过来也并非是兴师问罪,就是想看一看能让景儿出手相助的女子究竟有何不同之处,今日一见果真没有让本宫失望。你冰雪聪明,心思玲珑,若是景儿真喜欢你,本宫也不会阻止他,你适合做他的侧妃。”

宿舍学霸×校霸车男男 校霸做错一题学霸就插一支笔文

  原本就不大的卧室,因为这张床越发的逼仄,她的电脑桌也被移到了客厅,衣柜的门打开都有些费事。

  学霸在床上滚了滚,“为什么不喜欢?这张床又大又软,以后晚上怎么折腾都行,你听,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校霸:“……”

  什么叫晚上怎么折腾都行?

  睡个觉而已,至于说的这么暧昧不清,不要脸吗?

  还有,她之前的床虽然硬了一些小了点儿,但也不至于有什么响动吧。

  校霸深呼吸,“床把衣柜都挡上了,我要怎么拿衣服?电脑桌也就算了,难道床头柜也要放在客厅?”

  学霸愣了一下,望了一眼衣柜,“打不开吗?”

  不到半尺的距离,谁家的衣柜门那么窄?

  校霸气的握紧了一侧的手,恨不得锤死他,“你能打开?”

  学霸摇头,“眠眠,要不我们换一个大房子吧?”

  校霸的怒火再也压不住,怒声道:“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把床给我换回来,你就去睡大街吧。”

  学霸愣了一下,“可你的床我送人了啊。”

  校霸嘴角抽了抽,“送人?送给谁了?”

  学霸低垂了眸子,“我不认识。”

  新床送来,他便让人把旧床抬出去了,有人看见随口问了一句床还要不要了,他说不要了,那人欢欢喜喜的找了几个人就抬走了。

  他现在连那个人的样子都忘了,怎么找?

  校霸咬牙,深呼吸,“你怎么不把你自己送出去呢?”

  学霸靠在床头,眉目恣意风流,“我舍不得你!”

  校霸:“……”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见她不说话,学霸拉着她坐到了床上,“眠眠,你试试床真的很舒服。”

  校霸没好气的道:“难道我不知道?可是卧室就这么大,床再好有什么用啊。”

  学霸眨了眨眼,“当然有用了,做起来舒服啊。”

  校霸气恼的道:“坐着舒服有什么用,躺着也舒服啊,可是我的衣服怎么办?”

  学霸黑眸幽暗炙热,“做着舒服就够了,至于衣服脱了不就行了。”

  衣服脱了?

  她说的是衣柜的衣服,脱了衣服是什么鬼?

  校霸讶,“脱什么衣服?”

  “你的衣服,不然怎么做?”学霸将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薄唇亲在她的唇畔,嗓音沙哑。

  校霸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脸色绯红连带着耳后、脖颈都染了颜色。

  此时在想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污的不得了。

  羞愤道:“学霸,你流氓。”

  学霸低低的笑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眠眠,这怎么是流氓呢,这是正常的夫妻调情。喜欢吗,嗯?”

  喜欢你妹啊。

  还夫妻正常调情?

  校霸用力推开那张埋在他颈肩的脸,“谁跟你夫妻了?快放开我。”

  学霸亲了亲她的手心,“眠眠,我们结婚吧。”

  “嗯?”校霸愣了一下,笑了,“学霸,你连自己都忘了,和我结婚?怎么结?你有户口本吗?”

  学霸勾唇笑了笑,“如果我有户口本,你嫁吗?”

  男人的笑意太过魅惑,校霸的心砰砰的跳着,移开了视线,摇头,“不嫁,我又不喜欢你。”

  学霸眸底的笑意一寸一寸冰冷,俊脸也阴沉了下来。

  虽然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心里还是疼了一下。

  黑眸凝着她的脸,手握紧成拳,又缓缓放开,起身离开了。

  身上骤然一轻,校霸愣了一下,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传来了关门声。

  他出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校霸爬起来去客厅看了看,他果然不在了。

  他生气了?

  只是因为自己说不嫁?

  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没有户口本,就算她要嫁给他,他怎么娶?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校霸吓了一跳。

  她竟然想要嫁给他。

  一个刚刚认识了不到一周的人,她竟然不排斥嫁给他。

  她和时瑾认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思。

  时瑾同她求了很多次婚,她都拒绝了。

  因为父亲背叛母亲的事情,多少给她留下了阴影。

  她恐惧婚姻,也恐惧婚后的生活。

  校霸叹了口气,苦恼的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

  嗯,床确实很软,也很舒服。

  想了想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学霸去了隔壁,面目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他不敢留在那里,他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将她推远。

  有那么一瞬他很想问她,是不是还想着时瑾。

  最后他忍住了,他怕得到肯定的答案,他会因为嫉妒而强要了她。

  他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那晚他被人下药又被追杀,碰巧遇到了她。

  他强要了她,虽然对她说了会负责的话,但也只是金钱上的补偿。

  等药效退了后,他思绪清明这才注意到她的样子,那熟悉的轮廓让他心头一跳。

  虽然不似十五岁时那般稚嫩,但,那就是她。

  他找了她七年,却没想到再相遇会是这般。

  第一次他尝到了害怕的滋味,害怕她醒来会看到他,害怕她会厌恶憎恨他。

  他匆匆离开了,并让人将附近的监控都毁了。

  随后,他设计了车祸赖上了她。

  长这么大他见惯了阴谋污秽,也深谙其道。

  可是,她不一样。

  学霸懊恼的一拳砸在椅背上,俊朗的脸上冷戾的有些可怕。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烦躁的拿了起来,当看到那备注时阴郁的眸底闪过一抹惊喜。

  十五岁的眠夏:今晚衣柜的事情不解决,你就去睡沙发。

  学霸冷硬的脸瞬间变得柔和,眉眼间漾着温情,嘴角上扬,回道:好!

  校霸躺在床上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当看到学霸回复时,连眼尾都染了笑意。

  将手机扔到一旁,抱着枕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床头一沉,清冽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随即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校霸下意识的靠了过去,很快沉睡了过去。

  学霸眼中含了点点笑意,轻柔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闭上了眼睛。

  嗯,衣柜的事等睡醒后再说吧。

  校霸睡了有一个多小时,醒过来看到男人那张惊艳的俊脸时,竟没有多大的讶异和愤怒。

  不由的想到学霸之前夸她有进步的话,她真的已经习惯在他怀里醒来了?

  想到这种可能校霸懊恼的用力蹬了一脚。

  那一脚直接蹬在了学霸的小腿上。

  疼的他一下醒了过来,冷戾阴狠的神情在望到怀里的小女人时,霎时消散,慵懒的声音,“眠眠,疼!”

  校霸一脸尴尬,心虚的不敢看他,“我、我 不是故意的。”

  学霸亲了亲她的脸,“嗯,我知道,你舍不得。”

  校霸:“……”见过得寸进尺的,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得寸进尺的。

  “我要起床!”校霸推了推他。

  “再抱一会儿。”学霸紧了紧手臂,又加了一句,“腿好疼。”

  校霸的话噎在了喉咙,闭着眼没在说话。

  不大的卧室只余两人的呼吸声,怀里的女人温软带着清香,期初学霸还好,慢慢心里起了旖旎的想法,手无意识的在她的后背摩挲。

  修长的手指轻柔缓慢,一点一点游移。

  校霸磨牙,“你干什么?”

  学霸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直接探进了她上衣的衣摆,指腹落在她光洁的后背,“眠眠,你的皮肤好滑啊。”

  校霸气的一把将他推开,躲到了床尾,“不要脸。”

  学霸嘴角噙着笑意,黑眸仿佛染了星光般璀璨明亮,侧卧着手拄着头,“眠眠,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

  校霸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你闭嘴吧,还是想想自己今晚睡沙发的事吧。”

  衣柜打不开,看他怎么办。

  学霸动作潇洒的站了起来,眼神灼灼的望着校霸,“你去客厅等我,马上就好。”

  校霸:“……”

  一会儿就好?

  难道他还会变魔术,将床变小了?

  精致的眉眼微挑,樱唇浅笑,“一会儿千万别打脸啊。”

  “乖,去吧。”学霸似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柔声哄道。

  校霸这才走了出去。

  因为笃定了他没有办法,所以她也不会期待。

  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一条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头条置顶。

  ‘双料影帝陆泊明诱奸粉丝致死!’

  ‘论人性的邪恶,陆泊明,娱乐圈的渣男!’

  ‘艾尔国最受欢迎男明星陆泊明,强奸未成年粉丝!’

  ……

  下面都是谩骂的新闻。

  校霸心里一阵唏嘘,对于陆泊明她并不陌生。

  纪晗烟是陆泊明的粉丝,而且纪晗烟上一本被改编成电影的小说,就是陆泊明主演的。

  陆泊明也是纪晗烟小说的忠实粉丝,所以两人一见面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她虽然没有见过陆泊明,但是听纪晗烟说他为人正直,在圈里的名声最干净,人缘也很好。

  所以当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她有些不敢相信。

  诱奸粉丝致死,还是未成年人,这事太敏感了。

  她之前也参与过这类的案件,明白这其中的严重性。

  看了一眼网友的评论,清一色都是谩骂的。

  校霸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忽然卧室传来一声巨响,校霸吓了一跳,急忙跑了过去,当看到室内的画面时愣在了那里。

  学霸扶着掉下来的柜门,摆了一个潇洒帅气的姿势,“好了!”

  两组衣柜,都被卸了下来。

  刚刚的那声巨响是最后一块柜门的螺丝有些滑丝卸不下来,学霸直接用脚踹了下来。

  校霸:“……”头好疼,好想打死他怎办?

  “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这句话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望着女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学霸态度极好的点了点头,“柜门太碍事了,你看现在拿衣服多方便。”

  说完似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般,伸手到了衣柜随意拿了件出来。

  因为是租的房子,里面的衣柜是房东早就买好的。

  两组柜子,上下分了两层。

  校霸将换季的衣服放到了左面的柜子,应季的衣服和内衣都放到了右面的柜子里。

  也就是学霸刚刚一脚踹掉柜门的那个。

  好巧不巧,他随手一拿就拿了一条棉质的白色内裤。

  学霸拎着内裤的一角,耳根微微泛红,好半天故作镇静的道:“眠眠,你晚上穿这件吧。”

  望着被他挑在手中的白色内裤,校霸呆滞的神情慢慢回笼,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你、你还不给我放回去。”

  说完她就后悔了。

  放回去,他岂不是能看到她所有的内衣?

  校霸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冲了过去。

  可学霸毕竟就站在跟前,早她之前乖乖的将内裤放了回去。

  视线触及那些摆放规整的内衣时,心底燥热,喉结滚动,视线炙热的落在了挡住他的女人身上。校霸用力的推了推他,“你、你不许看!”

  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校霸挤了进去,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在碰触到男人那炙热的眼神时,校霸就后悔了。

  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学霸上身压了过来,唇和她的唇只有一张纸的距离,呼吸炙热彼此交缠,嗓音暗哑低沉,“眠眠,我想看你穿!”

  校霸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头顶,连眼角都染了红,尴尬、羞愤、无措、慌乱,躲又躲不开,推也推不动,“学霸,你、你放开我。”

  学霸的唇似是无意的滑过她的唇瓣,“不想放,眠眠,我想要你!”

  男人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上的温度不断攀升。

  “学霸,你冷静点儿,我……唔……”校霸的话被淹没在唇齿间。

  学霸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吻的霸道肆意,狂乱的啃噬着她的唇,湿热的舌也探进了她的口腔缠绕着她的。

  校霸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绷直。

  当学霸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时,校霸仿佛被击溃了最后的一丝理智,那晚的记忆扑面而来,疯了般挣扎。

  唇狠狠咬在学霸的唇上,用力推拒着她的靠近,“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学霸动作一滞,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用力的拥住了她,“眠眠,是我,眠眠,眠眠……”

  “放开我,不要,求你不要,呜呜……”校霸痛苦的挣扎着,眼神空洞的有些可怕,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学霸心口仿佛被钝刀锯过,懊恼着自己太过冲动,想要柔声安慰又怕自己的碰触让她更加崩溃,急忙放开她退到了门口的位置,“眠眠,我……”

  身体恢复了自由,可那晚的画面依旧在脑中反复闪过,校霸双手捂在脸上,“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学霸犹豫了一下,没敢再多停留,却也没敢真的离开,站在客厅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都怪自己太过急切了。

  半个小时后,他听到了走路的声音,神色急切的望向了门口。

  校霸脸色苍白站在门口,“学霸,你搬走吧。”

  学霸张了张口,喉咙仿佛被堵住了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校霸勾了勾唇,“今晚你睡沙发,明天我去帮你找房子。你放心,我不会真的不管你的。”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车祸,也不会失忆。

  她总是要管的。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听到她的话,学霸松了口气,“不用了,南医生那里还有多余的房间,我去他那里吧。”

  校霸点了点头,“也好!”

  说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和南医生很熟?”

  如果不熟悉,怎么会说出这么肯定的话。

  况且她之前问他买床的钱哪里来的,他说是借的南泽瑾的。

  那张床少说要几万吧。

  学霸眼神闪了闪,“嗯,这段时间总是见面,觉得很默契比较投缘。”

  “哦!”校霸也懒得深想,转身回了卧室。

  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学霸站在原地愣了会儿,转身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校霸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一抹酸涩,眼睛涩的不行,抬手挡住了眼睛。

  如果,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多好。

  至少她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可现在……

  她觉得她做不到了。

  后来哭累了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

  “学霸?”她试着喊了一声。

  不多时有脚步声响起,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口,“醒了?你先去洗把脸,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吃了。”

  男人穿着深蓝色的家居服,腰上围着灰色的围裙,手里拿着铲子,显然是听到她的声音匆匆过来的。

  俊美无俦的脸上温和如往昔,望着她的那双黑眸却有些小心翼翼。

  他……很在意她的情绪?

  校霸愣了两秒,点了点头,“好!”

  学霸没在说话,转身去了厨房。

  听着饭菜翻炒的声音,校霸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暖暖的涩涩的,像极了饱经风霜的人回家的感觉。

  家?

  她愣了。

  这里只是她租的房子,她从未将这里当做家。

  是因为学霸吗?

  因为他,让这里有了家的感觉?

  校霸心情复杂晦涩,坐了一会儿去了浴室。

  等她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学霸已经将所有的菜都摆好,坐在那里等她了。

  满满一桌子的菜,依旧都是她爱吃的。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以前,她似乎忽略了这个问题。

  学霸将筷子递给她,又盛了碗汤给她,“你朋友告诉我的。”

  “烟儿?”校霸诧异,“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学霸笑了笑,“就是她来这里的那天。”

  来这里的时候?

  可那时候她不是被南泽瑾带走了吗?

  察觉到她的疑惑,学霸夹了一块儿排骨放到了她的碗里,解释道:“我去南医生家借衣服的时候,她恰好也在,就问了一下。”

  问了一下?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纪晗烟如果那么好说话,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时瑾她的喜好?

  “你答应她什么了?”

  学霸黑眸落在她的脸上,“没什么,应该是觉得我比时瑾好,想要帮我吧。”

  校霸:“……”现在还这么自恋,可见这自恋是根深蒂固的。

  不过,烟儿到底为什么会‘出卖’她呢?

  难道真的是想要撮合她和学霸?

  “眠眠?”学霸唤她。

  听到这声称呼,校霸心口震了震。

  她要他搬走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喊她。

  “嗯?”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学霸黑眸漾着柔情,静静的凝着她。

  校霸心口突突的跳着,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错开了视线,“我……”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学霸急忙道:“我保证不会在像今天这样,眠眠,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校霸心中也万分纠结,学霸带给她的东西一直都是她所渴望的,比如,家、幸福、还有被人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一切都是基于他喜欢自己。

  喜欢就会悸动,就会……情不自禁,就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眠眠,我爱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男人委屈的声音带着乞求,校霸的心浮浮落落,最后轻叹了一声,“你还是去南医生家吧,我……”

  学霸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苦意,压下心里的闷痛,那个‘好’字在齿缝间转了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听到了女人接下来的话。

  “我一会儿找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两室的房子要出租,找到了你在搬回来。”

  两室总归好些了吧。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大妥协了。

  学霸失落的眸子瞬间一亮,像是落满了星光潋滟出耀目的碎金,“眠眠,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乌克兰医学专家:无迹象表明新冠病毒由人工重组技术产生

  (抗击新冠肺炎)乌克兰医学专家:无迹象表明新冠病毒由人工重组技术产生

  中新社北京8月16日电 乌克兰国际文传电讯社近日刊发乌克兰医学专家关于新冠病毒来源研究的文章指出,目前无迹象表明新冠病毒由人工重组技术产生。

  文章作者名为索洛维耶夫·阿·伊,是乌克兰国家医学科学院药理学和毒理学研究所细胞信号系统和实验治疗药理学部主任、医学博士,曾两次获得乌克兰国家科学技术奖。

  作者通过追溯冠状病毒家族的变异及进化过程,从病理、生物学的角度对新冠病毒的来源进行研究分析,并结合其他国际学者的研究报告,得出结论指出,没有迹象表明新冠病毒是使用人工重组技术产生的,很可能是自然界进化的结果。

  文章称,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中没有迹象表明它在实验室进行了定向进化。相反,有明显迹象表明,该病毒是在人类免疫力的影响下进化而来的,并且是在2019年底中国武汉暴发疫情之前。这意味着需要寻找在2019年秋季之前感染过新型冠状病毒(或类似病毒)的人。

  文章还谈及了美国前总统特朗普指控新冠病毒来自中国的“阴谋论”。文章指出,2020年4月,特朗普声称,该病毒要么是在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中生产的,要么是储存在那里、现成的并“泄漏”的。但美国情报人员反驳称,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病毒是人工来源。

  文章称,一些科学家表示,他们仍然认为病毒是从动物身上“跳跃”出来的变种,比“逃逸或泄漏”理论以及“人造”病毒更可取。科学家们希望这些理论成为充分的学术辩论的主题。作者对上述观点表示赞同,并称“科学家似乎比政治家更容易达成共识”。

  文章最后指出,新冠病毒来源问题是全球性的,需要以最严肃的态度对待。否则,下一次大流行可能会给全球经济带来巨大负担,并导致全球金融体系崩溃。(完)

东西问丨李勇慧:俄乌军事冲突有何深层原因?

  (东西问)李勇慧:俄乌军事冲突有何深层原因?

  中新社北京3月1日电 题:俄乌军事冲突有何深层原因?

  ——专访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俄罗斯外交研究室副主任、研究员李勇慧

  中新社记者 安英昭

  乌克兰局势一日千里,引起国际社会高度关注。

  哈佛大学教授沙希利·浦洛基在著作中将乌克兰形容为“欧洲之门”,这扇大门何以至此?战事何时才能结束?乌克兰问题有何历史经纬?

  中新社“东西问”近日专访曾在中国驻乌克兰大使馆工作,并曾在美俄两国高校做访问学者的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俄罗斯外交研究室副主任、研究员李勇慧,对此作出深入解读。

  当地时间2月25日,乌克兰哈尔科夫,民众躲进地铁站内避险。中新社发 任泽雨 摄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基辛格在2014年乌克兰危机时就警告,乌克兰不应该在西方与东方间抉择、不应该成为一方反对另一方的“前哨”,而应该成为连结两方的“桥梁”。从历史经纬看,乌克兰在东西方交流对话中处于什么位置?从基辅罗斯时期到苏联时期再到如今,乌俄关系何以演变至此?

  李勇慧:乌克兰东西部分裂是俄乌关系错综复杂的深层次原因。乌克兰东西部在历史、民族、宗教、文化和价值观方面存在明显的差别。

  乌克兰现有的版图不足百年。历史上乌克兰长期处于分散状态,一直到17世纪,它还是波兰管辖的一个地区。乌克兰东部的哥萨克人在17世纪中期反抗波兰的压迫和统治,率部寻求沙俄保护,第聂伯河左岸的乌东地区并入成为当时沙俄的一部分。后来波兰-立陶宛大公国被沙俄、普鲁士帝国和奥匈帝国瓜分,第聂伯河右岸的乌克兰西部大部分也划归沙俄所属,小部分归奥匈帝国所属。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沙俄和奥匈帝国崩溃,及至十月革命前,西乌克兰被划归波兰。1922年签署联盟条约加入苏联的乌克兰实际上使现乌东的顿巴斯地区重新成为一体,建成了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并加入苏联。西乌克兰则在二战后加入苏联。1954年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为纪念俄乌合并300周年,将克里米亚州从俄罗斯划归乌克兰。

  乌克兰东西两大族群的语言、文化和宗教传统迥异。从融合的时间看,东乌克兰与俄融合时间长达300年,西乌克兰不足200年,其中有些地方才70多年。因此,乌克兰东西形成了二元文化结构。

  此外,乌克兰东西部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差异巨大。乌克兰工业中心在东部,工业能源来源于俄罗斯,经济较发达。西部以农业和旅游业为主,与欧洲经济更为紧密,也希望尽快融入欧洲。因此,乌国内“去俄化”融入西方与合并到俄罗斯的两种声音一直并存。

  2022年1月7日,北约举行成员国外长特别会议,商讨俄罗斯与乌克兰边境地区局势。中新社发 北约 供图

  中新社记者:普京近期讲话再次强调北约五轮东扩对俄罗斯安全构成严重威胁。您怎么看北约东扩对俄罗斯的威胁?

  李勇慧:冷战结束后群龙无首,为了巩固冷战的成果,建立单极世界,北约不断推进东扩。对于曾经是苏联“卫星国”的那些中东欧国家,加入北约就是加入保护伞,不希望北约像华约那样解散,甚至希望美国直接派兵到他们的领土上,保护他们。从1991年苏联解体,乌克兰成为独立的民族国家后,其在俄罗斯与美西方的博弈中扮演了亲西方的角色,并且被大国利用,成为大国博弈的棋子。

  从1999年,北约又一轮大规模扩张起,包括以前苏联阵营的匈牙利、波兰等新成员加入,俄罗斯虽然不满但无可奈何。毕竟当时其国力太弱,无法阻止北约东扩,结果到目前为止,北约已东扩了五轮。对于俄罗斯来说,维护周边战略安全带是必然的选择,同时也能体现大国地位。若乌克兰加入北约,俄罗斯将与北约军事部署直接“对接”,这是俄罗斯根本无法容忍的战略态势。

  俄罗斯看到了美国战略收缩的趋势和将战略重心转向印太的态势,以及美希望与俄在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上的有限合作,于是选择在2021年与美谈判欧洲安全保障的条件。但从俄乌局势的快速发酵来看,美国和北约并未就俄罗斯所寻求的安全保障做出实质性的回复。

  2021年4月22日,俄军在克里米亚地区举行大型跨军种演习。中新社发 俄罗斯国防部供图

  中新社记者:2014年乌克兰危机至今,美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影响了俄经济社会的发展,如今又动用了SWIFT金融制裁“核武器”,对俄影响可能到什么程度?

  李勇慧:美国、欧盟、加拿大、英国禁止部分俄罗斯银行使用SWIFT(“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系统,与之前其所说的制裁俄罗斯5家银行(不包括俄罗斯天然气工业银行)相比有一定升级,但还没有完全将俄罗斯踢出SWIFT系统。经济专家说,俄罗斯天然气工业银行负责俄罗斯的能源进出口国际支付与结算,把这个银行踢出去,才能算是美欧打算彻底踢出俄罗斯。目前美欧的制裁没有包括俄天然气工业银行,显然是为了控制油价。若切断俄油气贸易,将导致全球范围内的供不应求,世界能源价格还会上涨,俄将再获益。同时,若将俄罗斯踢出去,对美全球金融体系也是灾难,对欧元更是灾难,因此美欧都很谨慎。

  随着西方因应俄罗斯对乌克兰采取军事行动而实施严厉制裁,尚未投入运营便被德国紧急叫停的“北溪-2”天然气管道项目再度成为各国关注的焦点。资料图为“北溪二号”在俄罗斯境内的管道设施。中新社发 北溪二号公司 供图 Nikolai Ryutin 摄

  中新社记者:有舆论认为,此次俄乌冲突预示着“新冷战”的到来。您怎么看此次冲突对国际形势的影响?俄乌此次谈判对战局发展意味着什么?

  李勇慧:俄罗斯希望速战速决,但目前仍处胶着状态。随着战斗的升级,俄罗斯追求“以打促谈”的目的,坐到谈判桌前是俄方的主要目的。至于俄乌冲突对国际形势的影响,还要看双方最终的谈判结果。但无论未来再怎样谈判、结果如何,都无法改变此次特别军事行动而引发的地区乃至世界地缘政治格局的变化,俄罗斯恐将进一步被西方孤立和遏制。

  不管怎样,北约此后将很可能进一步“武装”中东欧国家,俄罗斯与北约将长期对峙,欧洲的安全秩序也将会出现调整。(完)

  受访者简介:

  李勇慧,法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研究员,俄罗斯外交研究室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国务院发展中心欧亚发展研究所特聘研究员,四川大学欧亚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2002–2004年曾在俄罗斯国立列宁师范大学和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做访问学者。2008–2014年曾在中国驻乌克兰大使馆和中国驻阿塞拜疆大使馆工作。主要从事俄罗斯、欧亚国家间关系、中俄美等大国关系研究。出版个人专著一部,十余部合著,译著一部,撰写相关问题的研究报告和学术论文100余篇,参与和承担国家级与部委课题项目研究,常为央媒做时评。荣获中国社会科学院巾帼建功先进个人称号。

做着学长的棒棒写作业作文 学长突然将安慰器遥控器开到最大

  其速度之快令人唏嘘!

  出手相救的是一个长着长鼻子的大叔,他此刻坐在第一排,身体分毫未动,只是伸了一下他特有的“无限伸缩的手臂”,就轻轻松松救了小男孩。

  就在此时,空中燃起了烟花信号弹,提醒大家一场盛大的烟花秀即将开始。

  “谁家的熊孩子!差点扰乱我们观赏烟花。”长鼻子大叔将救下的小男孩放在走道旁便不再理会,专注的盯着夜空。

  小男孩冲他做了个鬼脸,转头就跑,没成想正好与迎面而来的璃光撞上。

  “呃……”

  小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灵动的眼睛望着璃光。

  “跟我来!”璃光将小男孩从地上拽起来,将他带回自己的座位上。

  “布鲁,你怎么来这里了?”刚到座位上,一旁的封耀便认出这个男孩。惊讶道:“原来刚才空中掉落的人是你?钰呢?他怎么会放你出医院?”

  “嗖……叭!”

  随着一道赤焰腾空而上,在夜幕中漫天炸开花,烟花秀正是开始了。

  “快看烟花!好漂亮!”璃光手指向烟花,做出专注欣赏的样子,趁机打断了封耀的追问。封耀只好别过头,一同欣赏烟花。

  “你叫布鲁?”璃光小声问。

  小男孩默不作声。

  这时,露台后方进来一人,顺着走道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

  小男孩看到这个人后往璃光身后蜷缩,似乎想躲避他不被发现。

  “他来找你的?”璃光看出端倪,询问。

  男孩依旧不做声。

  “你不想跟他走?”璃光再次问道。

  男孩点了点头,终于开口:“学长哥哥答应要带我参加晚宴的……”

  学长?这个她还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夫。看样子小男孩跟他很熟。

  “那他人呢?”

  “不知道,他没有去医院接我,我就骗了钰医生,偷偷乘他的坐骑来了……”布鲁一边说一边捂住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可怜巴巴的嘟起了嘴。

  看样子小男孩应该是肚子饿了,可手边的点心已经被自己吃完,璃光决定带他下去吃点东西。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璃光边说边冲小男孩眨眨眼,唇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悄点声。

  小男孩听后睁大了眼睛,满脸欣喜。

  璃光抱起小男孩,将他的身体偏向另一侧,头和脸完全埋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母亲抱着孩子那般,起身离开,成功的躲过找他的人。

  来到宴会厅,布鲁开心极了,蹦蹦跳跳,此时宴会厅大部分人都去露台看烟花了,只有零星几个年轻人在一旁的雅座里谈情说爱。

  “给!”璃光从吧台上取了一些食物递给布鲁。

  布鲁满眼放光,就像几天几夜没有吃东西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璃光眼见一盘盘端到布鲁身边的食物瞬间被吃光,她好奇这个小男孩到底是有多饿?难道好久没吃饭了?但他这个食量未免也太恐怖了!

  当整个吧台被一摞摞空盘子堆满之际,璃光身旁的小男孩终于停止了吞咽,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谢谢你!我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吃饭了!”

  璃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他们难道不给你饭吃?你的学长哥哥也不让你吃饭吗?”

  “嗯,学长哥哥说是要做什么实验,所以平日定时给我发营养剂和药剂,这些食物平日我根本都见不到……”布鲁委屈巴巴,但转而间又懂事的说:“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怪学长哥哥。”

  多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啊!璃光心想,究竟是什么实验要残忍的不让孩子吃饭?他现在可是长身体的年龄啊!

  “你是谁?”布鲁眨着大眼睛问璃光。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朋友,我叫璃光。”璃光摸摸布鲁的头,表示友好。

  但布鲁听后却突然变了脸色,打掉她的手,道:“原来你就是要抢走学长哥哥的那个坏女人!”

  什么?抢走学长?坏女人?

  璃光又好气又好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正当璃光想一问究竟之时,她发现面前瞪着自己的小男孩眼睛发生了变化,由先前漆黑的眼珠变成了血红色,且瞳孔出现放射状。

  “你……”

  “布鲁!”

  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她俩身后传来。

  璃光转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身着医生的工作服,此时脸上布满焦急的神色。

  他欲上前抓住布鲁,却被璃光拦住。

  “你要做什么?”

  “他是我的病人,我要带他回医院。你这丫头赶紧让开!”

  “你是钰医生?”璃光想起刚才封耀和布鲁口中都有提到过他。

  “对。”钰医生一边回答,一边绕过她的身体将布鲁抓住。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去找学长哥哥!”布鲁发疯一样的挣脱钰医生,朝殿外奔去。

  “不好……”钰医生突然沉了脸色,欲言又止,慌忙追出去。

  璃光见情况不妙,跟着跑出去。

  殿外,漫天璀璨的烟花还在继续绽放,伴随着声声鸣爆,黑夜被这一簇簇舞动环绕而上的光芒点亮。

  中央广场上聚集了许多诺梵俪星球的普通百姓,她们被允许参加此次百年难遇的盛大欢迎宴。

  就在这为璃光公主举办的盛大的宴会、美丽的烟花秀之下,原本喜庆的人群中突然接连的惊声尖叫起来,并出现人群肆窜现象。

  而掀起这一番变化的便是刚从殿内跑出去的小男孩布鲁。

  此刻布鲁已经不再是先前可爱小孩子模样,脸上两侧、脖子上长满了灰棕色的毛发,他的双手竟然变成了毛茸茸、锋利的狼爪,向人群胡乱发起攻击。

  这个双目通红、满脸狰狞的真的是布鲁么?

  璃光为之震惊!在钰医生身旁停住了脚步。

  “砰!”一声枪响。

  璃光看见钰医生掏出一把奇特短枪,向前方的布鲁扣动扳机。

  “你干什么?”璃光惊呼。

  随着一声枪响,璃光眼见布鲁身体被枪射击的部位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但却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倒下去,反而转过身,如野兽一般朝钰医生和她扑来。

  幸好她二人反应敏捷,分别朝两边迅速躲避开,布鲁扑了个空,四肢如兽一般轻盈的落在地面。紧接着扭转身体,露出狰狞的面孔,冲她俩低吼了一声。

  这一吼,分明就是野兽的嘶吼,半点没有人的模样,活脱脱的一只狼。

  此刻的布鲁已经完全兽化了。

  璃光心里一沉,没想到来这里第一天就碰到了异种发生异变,她此时警惕的注视着布鲁,而布鲁最终选择了她的方向再次发起进攻。

  “呼呼……呼……”

  璃光大口的喘~息,在躲避布鲁的连翻进攻下,她几乎耗尽了体力,人~与兽的差距瞬间被拉开。

  此时被惊动的护卫军也匆匆赶来,将周围的人群安全疏散开。钰医生向他们示意布鲁是研究院重要研究对象,不可射杀,因此护卫军只能原地待守。

  另一边的钰医生再次向布鲁射击特制麻醉剂,想将他引向自己,可布鲁不予理会,就死死盯着璃光一个人。

  此时若从空中俯视,广场上的护卫军恰好将他三人围绕在中间,俨然一场困兽之斗。

  很明显,布鲁把璃光作为首要攻击目标,紧咬着不放。

  “他肯定把我当做敌人了!”

  璃光想着刚才布鲁说她抢走学长的话,看来并不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你拿的是玩具枪么?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璃光冲钰医生大喊。

  “这不是玩具枪,是麻醉枪!”钰医生居然一本正经的回答他。

  “嗨呀!我意思是你加大剂量啊!没看它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不行,麻醉剂明显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

  这是什么体质?麻醉剂都不起作用?璃光有些后怕,虽然她并不想伤害布鲁,但也不想成为布鲁利爪下的冤魂。

  不料在璃光晃神之际,布鲁嚎叫一声朝她扑来,速度和力量远不是璃光能想象的,感觉比之前又快了许多。布鲁成功扑到了她背上,在她即将被扑倒在地遭受袭击的一瞬间,突闻背后一声呜嚎,两人重重摔倒在地。

  好险!

  璃光从地面坐起身,气喘吁吁。看着一头栽倒在一旁,如同睡着一般地打起呼噜的布鲁,她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没有被这个小野兽撕碎。

  是谁救了我?

  璃光仰起头。

  一个溢彩流光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俊朗的五官下透着一副冰冷的厌世气质。中央广场上一个身着灰色研究服,身材修长,双手还带着白手套的男子出现在璃光面前,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就是他出手制止了狂躁的布鲁,拯救了她。

  此刻这个男子在布鲁身旁蹲下,将他脖颈处的一个针剂取下,仔细端详。

  不一会儿,变成狼人的布鲁体态样貌已恢复如先前小男孩般模样。

  “太好了!教授,你的稳定药剂已经研制成功了!”钰医生见状惊呼。

  男子摇摇头道:“还没完全成功,这个药剂只能暂时抑制他体内不受控的异变,具体能控制多长时间,就看这次试药效果了!”

  男子抱起布鲁,转身离开。对一旁因体力消耗过多还瘫坐在地上的璃光视若空气,不闻不问,甚至连瞧都没瞧一眼。

  “他刚吃东西了?”男子发现布鲁嘴角边还沾着果酱,问钰医生。

  “我带他吃的,你都不知道他像饿了好几天似的,吃了满满一桌。”璃光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土。

  “教授……我……”一旁的钰医生本想对男子解释什么,却被打断。

  “不用说了!你派人去我研究院取药剂。”男子的声音略显疲惫,依旧没有搭理一旁这个虎口脱险需要安慰的女人。

  教授?璃光快速回忆脑子里的资料,貌似摩耶联邦赫赫有名的教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她的未婚夫学长。

  学长,摩耶联邦第一任执政官之子,异能基因研究天才,年少时期就拥有自己的研究所。曾研制的“多种异能基因混合试剂”成为摩耶联邦征战星际的绝密武器,在第二次星际大战中迅速崛起,撼动了九恒帝国宇宙第一统治者的地位,将宇宙间独~裁的规矩打破,开创了多国联合的新局面。正因为他的丰功伟绩,被授予了摩耶联邦第一公爵的尊荣。

  当时在看有关自己未婚夫的资料时,璃光对他是存有一丝敬佩之心的。但他为什么要拿一个小孩子做实验?

  “以后别让他再跟陌生人接触,除非你不想干了……”

  冷冽的言语从前方还没走远的学长嘴里传来,那语气,没有一丝人情味。

  璃光看着一旁的钰医生冲比他年纪小的男子顺从的点点头,心中不免一阵唏嘘,谁地位高谁有话语权。

  陌生人?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么!璃光突然反应过来。

  看着学长冷漠的背影,璃光心中莫名地被激起一团火,他意思布鲁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要说危险也应该是她危险吧?刚刚差一点就成了这小野兽的口中餐了!

  “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明明是你先放布鲁鸽子的!答应带他参加晚宴,却失约,害他乘坐骑偷跑出来险些跌落丧命,现在还利用他做实验,你……”

  “钰医生,我们走!”学长斩钉截铁打断璃光的喋喋不休,对她的指责不予理会,同钰医生向飞车方向走去。

  这时,一阵蜂鸣,学长的个人终端响起。

  “什么事?”学长打开视讯功能,清晰的画面从终端投射出。

  “教授,出事了!”

  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璃光朝视讯画面望去,此刻跟学长视讯的人正是甄镰将军。

  “发生了什么事?”学长将布鲁交给钰,示意他们先走,紧接着询问甄镰。

  “奥尔卡广场发生了两起异变事件,因当时情况危急,加上研究院之前配发的麻醉剂不起作用,我手下的士兵只能在他们完全异变前将其击毙……这是尸首。”

  甄镰将军汇报完,画面突然间转到两具异变的尸体上。

  “两个异变后居然都是狼人?”学长的语气明显透着惊讶。

  璃光不自觉的向视讯画面靠近,当看清画面里的景象后,她猛然怔住。

  因为此时画面里,甄镰将军身后地上横着两具死相惨烈的尸体,一个头颅被砍了下来,一个被拦腰斩断!但即便如此,璃光也看得出他们身形外貌和刚才异变的布鲁如出一辙。

  在他们身后还伫立着一排士兵,从他们身上的血迹可以看出是他们联手绞杀,可此时他们脸上却没有肃杀之色反而透露着悲伤。

  璃光内心突然像被什么揪着一般,隐隐作痛。想想萧医生之前说的异种有多么强大的破坏力,误给了她一种异种是无坚不摧的错觉。但反观现在,这破坏力不也是把双刃剑,异种们何尝不受其迫害?

  不经意间她已默默走到了学长身旁。

  而学长此刻好像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人,像怕被看到画面里的场景似的立即将视讯转为声讯,刻意避开璃光向前迈了几步。

  “我现在在中央广场,你派个车来接我。还有……这件事情先别上报,将尸体送到研究院,等我检验完尸体后在说。”学长叮嘱完挂断了通讯。

  璃光望着前方未婚夫挺拔的背影,看他挂断通讯后整个人大概呆滞了几十秒,然后才缓缓地转过头,冷冽的看向自己。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此刻这个男人盯着璃光的眼神有些复杂,黑色的眼眸似冬天里的寒冰,让她不自己觉的打了个哆嗦。

  “告诉我刚才你和布鲁在一起的详细经过。”学长的脸严肃而又深沉。

  璃光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件经过对学长一一道来。

  时不时,空中散落的烟花照亮她们的面庞。

  看着未婚夫俊冷的厌世脸,璃光设想过他俩见面的N种场景,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如此狼狈,此刻她的未婚夫就像在审犯人一般质问着她。

  “我希望你对今天所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守口如瓶,尤其是你带布鲁吃东西的事情别告诉别人。”学长意味深长的看着璃光,璃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有一些疑问但又觉得此刻不是个好时机。

  交谈尾声,学长问璃光要终端号,可是她没有个人终端。

  璃光正在想如何告诉他自己就是他的未婚妻时,学长的个人终端再次响起,与此同时一个红色飞车停在她们面前。

  “我要走了,这个你拿着,我~日后联系你。”

  此时焦急要走的学长从终端侧面抠出一个电池大小的东西塞给璃光便匆匆离去。

  “这是什么?”璃光冲他的背影大喊。

  “定位器!”学长钻进红色飞车后瞬间消失在璃光视野范围。

  璃光怔怔的望着消失于天际的飞车,心中不免有些惆怅,看来公主的这个未婚夫不怎么好相处啊!

  夜幕中的烟花逐渐减少,宴会也接近尾声。先前一阵混乱的广场此刻也恢复了平静,护卫军撤离,人们也都慢慢离开。

  璃光返回宴会厅时,正好碰到寻找她的兄妹俩。

  “天哪!你这是打了一架?”红笺看着此刻头发凌乱、满身污垢的璃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封耀随后一副关切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以为你只是去洗手间……”

  “那个小男孩布鲁刚才出现了点意外……”璃光刚一开口,想到了学长对她的嘱咐。“……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是不是……变成了狼人?”

  精明的封耀却已经从她此番的狼狈样和吞吐闪躲的言语中猜到了一二。

  璃光只好点点头,既然他们认识布鲁,想必对他刚才异变的情形也了然于心。

  封耀接着告诉她,布鲁是一个异变不受控体。而在这个异种为主的星球上,三分之二的异种都有这种异变不受控的困扰,这是由于他们的基因缺陷而导致的。

  璃光也从他的口中了解到为什么他们迫切需要和一名基因纯正的人类通婚,因为这是改变他们后代基因最捷径的方式。但是,人类的基因就一定能改变异种异变的现状么?

  “希望公主殿下没有被吓到就好。不过,你居然能顺利逃脱?”封耀不可置信,从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公主,就觉得非同一般。

  “肯定是钰医生呗!他绝对给那个小狼崽来了几针麻醉剂。”红笺插话。

  璃光摇摇头,道:“钰医生虽然射了麻醉枪,但最终救我的是……学长。”

  “学长哥哥?”红笺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过来?他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这么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封耀淡淡一笑。

  “嗯!”璃光点头,“算是吧!不过……我没来得及跟他介绍我自己,所以他不知道我是谁!”

  封耀沉默不语。

  “那有什么奇怪,学长哥哥本来也不喜欢和人打招呼,能让他多看一眼的只有他的那些实验研究。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红笺话里带着醋意。

  “什么陌生人,他们将来可是夫妻。”封耀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不是将来麽,现在又不是……”红笺嘟着嘴,一脸不屑的表情。

  璃光看得出红笺喜欢她的未婚夫学长。回想刚才和学长短暂的交谈,能看出他是睿智而深沉的,但想到那冷峻的厌世脸,很难让她有亲近的欲~望……没想到红笺却喜欢他这一类型。

  想到这里,璃光的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强烈的画面感,一个沉闷、面无表情的人被一个聒噪而顽皮的人纠缠着……

  简直太违和了!

  “嘀……”封耀的个人终端响起,他接通后,终端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

  “宴会进展顺利与否?她们见面了吗?”

  嘈杂的声音中蹦出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同时又能听见周边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

  “禀报执政官,还算顺利。他们……应该算是见面了。”封耀迟疑该不该说出事情原委,但又紧接着问:“执政官您那边何时结束?我派飞车去接您!”

  此刻终端另一头迟迟没有回话,封耀屏气凝神的等待着,终端里时不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直到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嚎以及刀剑劈开物体的声音……

  片刻的安静后,一声粗~重的喘~息从终端另一头传出。

  “刚刚结束!我现在返回!”

  “收到!”

  封耀的终端被挂断,他对璃光说:“公主殿下,执政官刚从瓦萨戈结束战役,一会儿回来要召开会议,恕我不能奉陪了。”

  “哦……好!你们忙,我一个人可以!”璃光懂事的回答。

  “我可没啥事!哥,你快走吧!放心,这儿有我在,我肯定把咱们这位尊贵的异国公主招待好。”红笺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封耀离开,脸上扬起掩饰不住的兴奋。

  “就你最不让人省心!”封耀宠溺的在红笺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转而看了眼璃光,便匆匆离去。

  宴会上的宾客逐渐散场,红笺按照原定计划带璃光去往学长的住所。

  一路上红笺开心的手舞足蹈,看来送她只是顺便,想见学长才是她的真事目的。

  “虽然你和学长哥哥还未举行婚礼,但执政官考虑到你从异国来,无亲无故,而且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我们这里的生活,为了日后出行方便,还是把你安排到了学长哥哥的住处。”红笺详细的交代着,但话里尽显醋意。

  “哦?执政官考虑可真周到!”璃光得知后内心却如猫爪一般,她可是领教过那个未婚夫拒人千里之外的强大气场,自然不愿意天天面对一张冷漠的厌世脸,即便那张脸俊美不凡,但想到他冷漠不近人情的说话方式,她就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心理。

  突然璃光灵机一动,说:“红笺……妹妹,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红笺扬了扬头,哼了一声表示可以。

  “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住在这里?我们年纪相仿,又都是女孩子,有你在这里陪我,也方便许多。”

  璃光心想,既然这个红笺公主喜欢那个厌世脸,干脆来一个成人之美好了!正好她也不知道如何跟那个厌世脸相处。

  果然,红笺一听璃光的请求后顿时心花怒放,不敢相信璃光公主居然请求自己留下陪她。这样一来她就能天天看到学长哥哥了。她此刻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但又强装镇定,道:“我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了,帮你熟悉熟悉环境也是因该的……只不过执政官那边……”

  “执政官那边我来解决。”璃光拍着胸脯打包票。

  “我缠着学长哥哥,你不吃醋?”红笺觉得璃光的大度简直不可思议。

  “不会不会!有你在,能跟我多说说学长的事情,我也好提前对他有个了解。”璃光表面毫无波澜,实则在内心偷笑。她自己怎么可能会吃醋,她可是巴不得有红笺缠着学长,这样她就能解放了!

穿裙子就是好c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贺寒川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向晚垂着眸子,不看他的眼,“那你呢?你会让我离开吗?”

  “这是你欠清然的。”贺寒川看着她破皮的红唇,眸底深了几分。他指尖微抬,快要碰触到她的唇时,他拧了拧眉,指尖又回到了原位。

  向晚扯了扯唇,想笑,但怎么都笑不出来,倒是眼角有些酸涩。

  “怎么,”她这副为其他男人伤心的模样看着刺眼,贺寒川冷哼一声,“勾引男人失败,伤心了?”

  他英俊而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近到两人呼吸彼此纠缠,能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向晚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躺在他怀里,倾听他心跳的场景,却从未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有半分柔情,只剩下尖锐的讽刺,如天底下最锋利的刀一般穿透她的心脏,沾满她的鲜血。

  她张了张嘴,可喉咙发涩发紧,鼻端眼角发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不检点的女人吗?

  “在监狱待了两年,就这么饥渴,见到一个男人就想上?嗯?”贺寒川贴在她耳边,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到达她的衣领处时猛地用力。

  撕拉——

  工作服破了一大块,露出里面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和一大片嫩白的肌肤。

  他喷出的热气顺着向晚的耳蜗盘旋而入,却让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落在地上的扣子,蝶翼般的睫毛止不住颤抖。

  她愣了一秒,然后发疯般地推搡他,“别碰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喔……”这时,电梯响了一声,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冲着电梯里面大喊,“你们快出来,有人在那个,快来看!”

  “我看看我看看,还穿着清洁工工作服……”说话的人在看清男人的脸时,戛然而止。

  贺……贺寒川?!

  电梯里的人吵吵嚷嚷地走了出来,兴冲冲地想要看,但当认出男主角时,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瞬间变成了哑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极了。

  贺寒川把西装外套扔到向晚身上,挡在她身前,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走还等着我送?”

  “不……不麻烦,我……我们现在就……就走!”站在中间的男人磕磕巴巴说完,即便再好奇女主角是谁也不敢看,连忙拉着一群人往电梯里走。

  宋乔站在人群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向晚,可没等她细看,就被一个公子哥给拖走了,“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刚刚还显得拥挤的走廊,瞬间空荡下来。

  “贺先生的衣服,我消受不起。”向晚颤抖着右手捂住破碎的衣服,将西装外套递到贺寒川身前,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贺寒川垂眸看着西装上晕染的泪痕,没来由的烦躁,他顿了一下,才接过西装外套,似笑非笑,“穿成这样出去,又想勾引谁?还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怜悯你?”

  勾引?泪水流入向晚嘴里,苦涩无比。

  她想穿成这样吗?

  难道不是他把她衣服撕裂的?

  “不过勾引谁都没有用,他们帮不了你。”贺寒川扫过她浸着水光的眼睛上,胸口处莫名有些闷,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开视线,“能让你离开这里的,只有我。”

  向晚紧攥着手,自嘲,“贺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干涩的唇,胸口沉甸甸的似是坠了巨石,“两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现在更看不上,您这是告诉我,我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赎罪吗?”

  “有自知之明就好。”贺寒川说的嘲讽。

  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向晚心里还是如千万根同时刺入一般,疼痛难忍。

  她知道早该死心了,但心底却总是残留着一份期冀,“如果我说,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车前的,你相信……吗?”

  尾音颤抖。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哥哥都不相信。

  因为铁证如山,而且他们都说那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她还是想再跟他说一遍,他这么聪明的人,说不定会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戏呢!

  “在监狱里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贺寒川轻笑着抚摸她上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后几步,避开他的触碰,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低头,飞快擦去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贺寒川神色淡淡。

  “您还有其他事吗?”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心口处闷堵得难受,“如果没有,我先去工作了。”

  没等贺寒川开口,她捂着破碎的衣服,拿着清洁工具,小跑着跑向走廊尽头的工作间。

  膝盖疼得要命,而且曾经几乎被贺寒川踢断的左腿也钻心的痛,但她却没有停下,一路跑进了工作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向晚实在受不了了,疼得坐到了地上。

  她挽起裤腿,见膝盖上的淤青没有消散,反而更严重了,青紫一片,看起来格外渗人。

  【你的左腿以后得好好护着,不然会真的废掉。】

  【那还能跳舞吗?】

  【不能。】

  【只跳四个小时呢?四个小时不行,两个小时也行!】

  【抱歉,不行。】

  这是两年前,医生跟她的对话。

  所有人都提醒她江清然是个舞者,谁还记得,她也是个舞者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向晚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忍着疼站起来,打开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门口站着的是任小雅,那个主动开口帮她说话的客人。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向晚慌忙把裤腿放下去,右手还捂在破碎的衣服上,狼狈不堪。

  “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任小雅听到工作间里的哭声才敲门的,此刻见到向晚腿上瘆人的淤青,她除了震惊就是愤怒,“我是律师,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

  “谢谢您,不过不用了。”被家人朋友抛弃却被一个陌生人关心,向晚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你是不是怕请律师太贵?”任小雅拍拍胸口,“没事,我不收你钱!我要是打不赢这个官司,就让我师父帮你打,律师费我来出!”

  “真的不用了,谢谢您。”向晚说道。

  任小雅皱了皱眉,娃娃脸上满是不解和愤怒,“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怕被这家会所报复还是……”

  “这位小姐,您可别学什么东郭救狼,要遭报应的。”林恬恬挽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向晚可是个罪-犯,您还是理她远点好。”

  见到向晚的长相,老男人之前还有点别的心思,但听到后,

  任小雅愣住了,这个清洁工看起来挺内向温柔的,怎么可能是?

  “您不信啊?”林恬恬松开老男人,走到向晚跟前,推了她一下,“你自己说!”

  向晚从小讨厌别人碰她,尤其是推搡她,但这个怪癖早在监狱里强制改掉了,“两年前,杀-人未遂进的监狱。”

  “额……”任小雅讪讪地,震惊、尴尬还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我……”

  “谢谢您的好意,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向晚已经习惯了别人知道她是杀人犯以后的反应,她转身拿了清洁工具出了门,把工作间的门关上了。

  林恬恬重新挽上老男人的胳膊,眼角微挑,藏着得意,还有无法掩饰的嫉妒,“漂亮的杀人犯也是杀人犯,李总,您下次看到她可要离她远点,谁知道她会不会谋财害命。”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足以让在前面拖地的向晚听到。

  老男人毫不掩饰嫌弃,“你们梦会所样样都是好的,怎么偏偏找了个这样的人当员工?她……”

  他们推开包间走了进去,声音也被隔绝了。

  向晚听得清清楚楚,一开始听到这些话时,她也会生气愤怒还有委屈,但听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这个……”面前突然出现一双女鞋,“这个你拿着。”

  有什么塞到了向晚手里,她连推脱的机会都没有,任小雅就跑了。

  她展开手心,里面躺着一张名片。

  任小雅。

  起航律师事务所。

  *

  梦会所总经理办公室。

  贺寒川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身上,白色衬衣立领在他脖颈处打下一片晕影,平添了几分神秘。

  梦兰熟练地泡好茶,端到他身前。她眼角上挑,慵懒性感中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您和江小姐的事情,我倒有些看不明白了。”

  贺寒川偏头看着她,端起茶,抿了一口。

  “要说您在意她,我平时可没见您给过她什么好脸色。”梦兰停顿了一下,见他没有生气,才慢慢说道:“可要说您不在意她,向晚撞她的事情都过去两年了,您还在为她出头。”

  茶香浓郁,沁人心脾。

  贺寒川吹了吹茶水,轻抿几口,姿态优雅而矜贵。

  就在梦兰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反问道:“谁说我是在为清然出头?”

  “难道不是?”梦兰眉梢微挑,瑰丽的五官里夹杂着不甚明显的疑惑。

  可这次没得到回应。

  贺寒川放下茶杯,幽深的眸子落到她身上,“没事干?”

  “哪儿能,这么大一个会所,要不是您来了招待您一会儿,我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梦兰娇笑一声,端起茶杯,重新给他蓄满,换了个话题,“今天周淼来找我了。”

  贺寒川接过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淡青色的茶杯交相辉映,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他看着他的手,脑中晃过向晚鲜血淋漓的手心,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她说向晚昨天晚上犯了胃病,膝盖上又都是伤,每天还工作十几个小时,担心向晚身体受不了。”梦兰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如同猫儿一般依在上面,“我也不想闹出人命,琢磨着给向晚减少点工作量,您觉得呢?”

  “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看你这个梦会所的总经理不用当下去了。”贺寒川没来由得有些烦躁,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站起来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冷声道:“送点药过去,她还没资格死。”

  说完,出了门。

  梦兰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底闪过一抹兴味,啧,是没资格死还是舍不得人家死?

  *

  员工食堂。

  向晚只来得及匆匆回宿舍换件衣服,吃个午饭,十五分钟的午休时间就过去了,她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揉了揉酸疼的似是灌了铅似的双腿,浑浑噩噩地拿着清洁工具往外走。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几个刚过来吃饭的人看见她,小声嘀咕——

  “我记得午休时间有两个小时吧,怎么她每次十二点十五就去上班了?”

  “我知道她,之前是迎宾小姐,后来得罪人,被调去当清洁工了,每天得上班十几个小时呢。”

  “那她还留在这儿?”

  林恬恬刚好走了过来,拔高声音说道:“你懂什么?人家这几天就勾引了好几个有钱人呢,要是能当上阔太太,现在受的这点苦算什么?人家这叫能屈能伸!”

  听此,食堂好多人看向向晚,或是不屑或是嘲讽或是冷漠,只有极少数目光怜悯。

  “呸,一个女人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白日做梦!”林恬恬朝着向晚吐了口唾沫,眼里满是不屑和鄙视。

  向晚低头看了眼鞋上的唾沫,背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拳头无意识收缩,又松开,然后再紧紧攥在一起。

  手心里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液顺着她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不甘、愤怒和隐忍在心底碰撞,撕扯,争夺着自己的权利。

  “不高兴啊?”林恬恬走到她跟前,伸出食指,近乎嚣张地在她胸前点了几下,“有本事你吐回来……啊!”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向晚猛地举起拖布,将擦过地面的还沾染着乌黑水渍的拖布满满当当地盖在了她的脸上。

  围观的人都愣住了。

  林恬恬五官被堵住,呼吸一口气,鼻息间全都是一种让她想要呕吐的味道。

  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把拖布扒开,但扒拉了半天也没扒开,尖着嗓子大喊,“向晚,你个臭不要脸的,快给我松开!”

  咣当!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地的时候,向晚一脚踹到她膝盖上,她一个趔趄,直接跪在向晚的跟前。

  拖布也跟着落到了地上。

  林恬恬抬起一张满是污水的脸,正要破口大骂时,正对上向晚的眼,阴暗,狠戾,像是被侵犯的猛兽。

  所有的话堵在嗓子口,她身上不知怎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背止不住发凉。

  可等她细看时,向晚还和平时一样,神色淡淡,好像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别忘了我是个坏人。”向晚捡起拖布,看都没看她一眼,拿着拖布出了食堂,却站在门外,没有立刻离开。

  片刻后,安静如鸡的食堂中才爆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唏嘘声,还有些人在嘲笑被糊了一拖布的林恬恬,说什么的都有。

  “刚才那狠劲,看得我都不敢吭声!”

  “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好,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想……”

  “梦兰姐也真是的,招什么人不好,非得招个这样的人,吓死人了,我以后过来上班一定要带一根电棍!”

  “不过林恬恬也是活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顶多算得上狗咬狗。”

  “看向晚一拖布糊到林恬恬脸上的时候,我觉得挺爽快的,林恬恬可没少搬弄我的是非。”

  林恬恬脸上青红白来回变换,比调色盘还要精彩几分。她狼狈地扶着地面站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仇,她迟早会报回来!

  门口,向晚听着他们的议论声,扯了扯唇,笑得讥讽又苦涩。

  这个标签,她这辈子都摘不掉了,哪怕她是被迫还手,也会因为过去成为过错方。

英语课代表让我爽了一节课 我C了英语课代表一节课

  “心虚了?”纪越泽冷冷地盯着英语课代表,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整个人像是死神一样令人窒息地阴冷。

  英语课代表几乎是立刻就回想起之前差点被掐死的感觉,慌张地往后退:“纪越泽,我警告你,这里人很多,你再伤害我看,一定会有人报警的!”

  “蠢!你以为我会怕?”纪越泽冷笑一声,“我就算真的弄死你,也不过是替这个社会清扫渣滓而已,谁会怪我?”

  “你才是渣滓!你这个变态!”英语课代表攥着手机,想报警,又不敢。

  纪家的势力她很清楚,如果真的连累了纪泽,她做鬼也难以安心。

  纪越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英语课代表,“我早就警告过你,安分一点,为什么不听呢?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当初是勾引人家上床,现在呢?又想要什么?钱?权势?英语课代表,你怎么就这么贱?”

  纪越泽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英语课代表的心上。

  “关你什么事?纪越泽你他么管得也太宽了一点!”英语课代表恶狠狠地盯着纪越泽,手却摸向自己的包包。

  她忽然想起,自从那个上次被绑走之后,她就给自己准备了防狼喷雾,只要纪越泽敢靠近她,她不介意让纪越泽尝尝她自制的强效辣椒水的威力!

  纪越泽并没有注意道英语课代表的动作,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英语课代表根本没有反驳他的话。

  这是百口莫辩,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纪越泽听到自己把牙关咬得咔嚓咔嚓响的声音。

  他真是难以想象,英语课代表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低贱道如此地步!

  越想越生气,纪越泽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狠狠地掐住英语课代表的脖子,可手上还没有发力,就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紧接着就传来一道刺痛,耳边还有英语课代表畅快的声音:“傻逼,你以为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英语课代表趁着纪越泽痛苦地跪倒在地,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狠狠地在纪越泽身上踹了两脚。

  “警告你,下次再敢管我的闲事,我就废了你!”英语课代表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纪越泽,还觉得不够爽快,于是又狠狠地补了一脚,才飞快地离开休息室。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迎面碰上接到消息前来查看的杨舟,楞了一下,“杨总,您怎么会过来?”

  “来看看你怎样了。”杨舟没想到英语课代表出来的这么快,随口解释道。

  英语课代表刚收拾了纪越泽,心情不错,也没有深想,上前挽着杨舟的手臂说:“我已经没事了,杨总,我们下去吧。”

  杨舟只得给旁边的小秦使了个眼色,然后跟着英语课代表一起下楼。

  小秦趁着英语课代表没注意,脚步匆匆地往休息室的方向去,可休息室里除了一股辣椒水的味道,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后面半场,因为心情不错,英语课代表一直都很放松,甚至都不觉得宴会枯燥了,一心只想等着宴会结束,她要回家跟纪泽一起分享自己收拾了变态的爽感!

  好不容易等到杨舟放人,英语课代表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就马不停蹄地回家。

  杨舟坐在车里,看着英语课代表满脸笑意地去拦出租车,脸上的表情不大好看:“没找到?”

  “是。”小秦点点头,“不过后来,纪越泽也没有再出现在宴会上。”

  “你看着纪越泽进去的?”杨舟又追问道。

  “是,确认是纪越泽本人。”小秦点点头,从英语课代表去休息室之后,他假意离开,实际一直都躲在角落里。

  看着纪越泽进入休息室,他才去通知杨舟,谁知道,等他们再回去的时候,英语课代表已经从休息室里出来,而纪越泽也凭空消失了。

  “总裁,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小秦狐疑道,“这会不会是英语课代表和纪越泽故意做的局,想要英语课代表打进咱们公司内部窃取机密?”

  杨舟没有开口。

  虽然他觉得这不大可能,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当年纪越泽与英语课代表退婚的事情本来就疑点重重,很难保证这不是纪越泽故意的。

  纪越泽的心思深,花几年的时间布一个局,就为了引他上钩,也确实像是纪越泽的作风。

  但杨舟总觉得,英语课代表进公司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明明知道自己看破了她,故意让她进公司,甚至刻意将她孤立在所有人之外,还一门心思地扎进来,只是为了铤而走险盗取公司机密?

  “小秦,在找人仔细查查英语课代表,还有她跟纪越泽的关系。”杨舟想了好半天,吩咐道。

  “是。”小秦点头应道,“那公司那边……”

  “不要让她接触到核心项目。”杨舟想了想,又叮嘱,“吩咐下去,不许公司任何人跟英语课代表提起公司项目的事情。”

  小秦点点头,立刻通知了各部门的部长,让他们把这层意思下发到每一个员工。

  另外一边,英语课代表刚上了出租车,还没来得及报地址,前面的人就猛地对着她的脸喷了什么东西。

  英语课代表躲闪不及,甚至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两眼一黑,昏迷之前只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说:

  “英语课代表,你该庆幸,纪越泽没有你那么狠心,否则你这双眼睛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声音听着耳熟,可英语课代表已经无暇思考,没有过多挣扎就晕了过去。

  “纪总,人已经晕了。”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旁边一眼。

  带着铁灰色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清表情,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人毛骨悚然。

  “回立臻公馆。”纪越泽冷冷出声,手上摩挲着一块小银牌。

  如果英语课代表醒着,一定会发现,这小银牌就是当年纪泽送给她的那块,原本应该好好地挂在她的脖子上,可刚刚在休息室的时候,慌乱之中被纪越泽扯掉了。

  英语课代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里很暗,什么都看不到。

  英语课代表试着动了一下胳膊,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手腕上被粗粝的东西磨得生疼。

  “醒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把英语课代表吓了一大跳。

  这声音听着十分熟悉,英语课代表仔细想了想,却怎么也对不上号,但她记得昏迷之前,听到了纪越泽的声音。

  “你是纪越泽?”英语课代表惊慌地看着四周,企图看清什么东西,但却是徒劳。

  “是也不是。”

  黑暗中,男人叹了一声,又哧哧地笑起来:“选选吧,你想要怎么死?”

  英语课代表的心咯噔了一声,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你到底是谁?”

  “惩罚你的人。”

  英语课代表听到一声木头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很快,她问到空气中的一阵清香,离她越来越近。

  英语课代表心如擂鼓,控制不住地想这个男人究竟会是什么人。

  “惩罚?”英语课代表了冷笑一声,压住声音里的颤抖,“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错事,谈得上什么惩罚?”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不安分。”男人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不安分’三个字,英语课代表立刻就想起了纪越泽,当即怒道:“纪越泽,你装什么装?我什么时候不安分了?”

  男人许久没有应声,英语课代表只听到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光应声而亮。

  英语课代表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下一瞬就觉得脖子上攀上有一只手,还不等她挣扎,窒息的感觉立刻传来。

  一模一样的手段,一模一样的感觉,不是纪越泽又会是谁!

  “今天没有人能帮你。”带着铁灰色面具的纪越泽看着脸色泛红的英语课代表,语调极其冰冷,“纪越泽总是心软,才让你这种女人活到现在。”

  英语课代表听到这句话,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哪有人会自己称呼自己的名字?

  英语课代表想到之前在出租车上听到的那句话:‘你该庆幸,纪越泽没有你那么狠心。’

  英语课代表看着面前的铁灰色面具,只觉得寒从脚起,面前这个人分明就是纪越泽,可他为什么表现的跟纪越泽像是两个人一样?

  “纪越泽……”英语课代表艰难地叫了他一声,“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

  “不能?”纪越泽看着英语课代表痛苦的表情,轻笑一声:“为什么不能?你该死。”

  “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你?”英语课代表已经觉得脑子开始缺氧,“纪越泽,你不能这么无法无天!”

  “背叛者都该死,英语课代表你当初背叛纪越泽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话听到这里,英语课代表突然觉得脖子上的桎梏松动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她的鼻腔,呛得她差点窒息。

  “不过,我当然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男人绕着她转了一个圈,冰凉的手指落在英语课代表的脸上。

  英语课代表极力地躲闪,却是徒劳。

  好半天,英语课代表才终于缓过来,看着面前的地毯平静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纪越泽,我跟他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什么。”

  “看来裴小姐的记性很不好,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做了那种事情,纪裴两家又怎么会退婚?”

  英语课代表的后颈被人轻轻点了一下,那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泄下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被陷害的,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是你们知道的那样。”英语课代表咬着牙关,再次申诉,“我警告你最好放了我,如果我男朋友等不到我回家,他一定会报警的!”

  “男朋友?”纪越泽轻嗤一声,从英语课代表的身后走开,蹲在她身前,凉薄地看着英语课代表,“原来你还记得你有个男朋友,他可真是可怜,头上戴着那么多绿帽子,却浑然不觉。”

  英语课代表不解地看着纪越泽,很不理解,为什么每一次见面,纪越泽都要说这种话。

  “不过都不重要了,反正,今天开始,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身边了。”纪越泽站起身来,对着英语课代表打了个响指,然后转到一边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不管是纪越泽还是你的阿泽,从今以后,不会再因为你感到痛苦。”

  “你……”英语课代表看着面前这个疯子,心里有一个声音越来越明显,“你不是纪越泽?”

  正在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的纪越泽突然回头,似乎是轻笑了一下,然后才慢悠悠地说:“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怂货。”

  英语课代表惊讶地瞪大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纪越泽。

  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就算是同卵双胞胎也未必能做到这么像!

  难道……

  英语课代表看着纪越泽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一条麻绳,倒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道:“你既然不是纪越泽,凭什么替他做决定?”

  “我当然可以替他做决定。”男人试了一下绳子结不结实,然后提着绳子走到英语课代表的面前,“别试图抵抗,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纪越泽呢?”英语课代表开始忍不住发抖,脸上的表情更是难掩地害怕,“你把纪越泽弄到那儿去了?我要见他!”

  “你有什么资格见他?”男人走到英语课代表面前,拿着手上的绳子就要往英语课代表的脖子上套。

  “我救过他的命!他说要报答我的!”英语课代表闭着眼睛大喊,心跳飞快,紧张地要命。

  预想中的窒息感并没有传来,英语课代表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英语课代表觉得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你居然会救他的命?”男人像是确认一样,面具上的眼空里露出一道打量的目光。

  英语课代表庆幸自己刚刚胡乱喊了一声,刚要放下心来,就听到男人再次薄凉地开口:

  “既然这样,我可以允许你体面地选择自己想要的死法。”

  英语课代表:“……”

  她不懂,这个狗男人为什么非要她死。

  “为什么非要弄死我?”英语课代表悲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似乎是觉得英语课代表已经是个将死之人,男人难得大方道:“你不死,纪越泽也不会死,这个怂货凭什么主理这具身体?”

  英语课代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茫然又无措地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要纪越泽去死。”男人轻声笑道,嗜血道:“所以,你也要死。”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英语课代表顾不上心里的震惊,愤怒地大喊:“我死不死跟纪越泽死不死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疯子!”

  男人对英语课代表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回到柜子里,搬出一堆东西来,扔到英语课代表的脚边。

  然后像个皇帝一样,站在高处用恩赦般的口吻说:“选吧。”

  “我不想死。”英语课代表看着脚边的匕首,麻绳,还有一堆瓶瓶罐罐,只觉得万分无语。

  她不过就是退个婚而已,怎么连命都要搭上了?

  而且纪越泽刚才说主理身体,难道……

  “由不得你选。”男人靠在墙上,玩味道,“看在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的份上,给你个建议,红色瓶子里的东西不错,你可以试试。”

  英语课代表很难不对他翻白眼,这话平常的就像是让你尝一道好吃的菜一样,可她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一定要想办法,决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成为案板上的鱼肉。

  英语课代表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更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你想要纪越泽的身体,其实也不用这么极端,我对纪越泽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当年我虽然跟他订了婚,但我们其实根本不认识,我的死,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刺激。”

  “为了自己的性命,居然就这么轻易就放弃了纪越泽。”男人站直身体,笑出了声,偏了偏头,对着一个方向说话:“纪越泽,听到了吗?这样的你,活着干什么呢?”

  英语课代表始终盯着男人的动作,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真的是纪越泽的第二人格?”

  英语课代表觉得,纪越泽现在这个状态很像是精神分裂,他究竟是演的,还是真的有病?

  “什么狗屁人格?呵!”男人回过头看着英语课代表,周身的气质变得阴沉,“我才是应该主宰这身体的人,至于纪越泽,他倘若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应该去死!”

  英语课代表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地上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准备为他准备的?”

  “不是。”男人用脚踢了踢地上那只白色的瓶子,“是那个孬种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可是他不敢动手,正好,由你来动手。”

  纪越泽居然想要自杀?

  英语课代表皱了皱眉,听面前这人的语气,这件事情似乎跟她脱不了关系,但他们之间除了那个婚约之外,可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英语课代表怎么也不相信,纪越泽一个大男人,会因为退婚的事情自杀。

  更何况,他退婚之后,明明又重新跟裴嫣然订了婚!

  可纪越泽是个精神分裂,没办法用通过常理分析纪越泽的想法。

  英语课代表不免又觉得离谱,谁能想到一个普通的联姻,竟然能牵扯出这档子事?

  “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能不能不要牵扯无辜的人?”英语课代表一边说一边挣扎,从刚刚清醒开始,她就在想办法逃出去,可到现在也没有具体可实施的法子。

  纪越泽这个疯子把她的手脚都绑的很结实,完全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废话少说,既然你不肯选,那我来帮你。”纪越泽上前来,从地上那一堆东西中捡出那只红色的瓶子。

  英语课代表忍不住往后缩,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纪越泽。

  纪越泽则玩味地盯着英语课代表脸上的惊恐,心情很好地开口:“放心,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待会儿你若是表现得好,说不定我还能替纪越泽妥善安葬你。”

  呸!英语课代表悄悄地剜了他一眼,闭紧嘴巴,不给纪越泽机会。

  纪越泽眼中闪过一抹戾气,上前伸手捏着英语课代表的下巴,想要强行给她灌下去。

  英语课代表开始剧烈地挣扎,痛得忍不住喊道:“纪越泽,你他么赶紧醒醒!”

  脸上越来越痛,英语课代表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

  英语课代表越是痛苦,男人就越是兴奋:“你不用着急,纪越泽很快就会去陪你的。”

  “纪越泽,你、你难道真要一半辈子做个孬种?”英语课代表毫无别的办法,只能试图唤醒纪越泽。

  男人听到英语课代表的声音,却只是不屑地冷笑,单手打开那只小瓶的盖子,就要往英语课代表的嘴里倒,可却突然觉得手抖。

  捏在英语课代表下巴上的力道突然松了一点,英语课代表瞬间就意识到机会来了,于是更加声嘶力竭地喊道:“纪越泽,你快醒醒!不要再被控制了!”

  “你以为那个孬种有胆子反抗我?”男人咬牙切齿地瞪着英语课代表,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

  英语课代表心生惶恐,死死地闭着眼睛大喊:“阿泽,救我啊!”

  窒息的感觉久久没有传来,听到耳边重物轰然倒塌的声音,英语课代表怔了怔,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纪越泽正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纪越泽?”英语课代表叫了他一声,想看看他现在还有没有意识。

  可纪越泽却一动不动,英语课代表转头看向地上的匕首,试图自救。

  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死死地绑在椅子上,没有办法只能把整张椅子都弄倒,然后再去够匕首。

  谁知道等她刚刚倒在地上的时候,对面双眼睛却突然睁开了,角度的原因,英语课代表的位置刚好能看到纪越泽睁眼,狠狠被吓了一大跳。

  两个人四目相对几秒之后,英语课代表终于忍不住开口:“纪越泽,你……”

  “你怎么会在这?”纪越泽声线清冷,语调里甚至带着一点厌恶。

  英语课代表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那你能不能给我松绑?我想回家。”

  纪越泽这才注意道英语课代表身上的吗,麻绳,语调疑惑:“你搞成这副样子出现在我家要干什么?”

  英语课代表心头生起一道无名怒火,刚要开口,就听到纪越泽分讽刺的声音:

  “英语课代表,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那女人,为了勾引男人无所不用其极!”